与安德森副队长同居的日子【2】
时隔将近一个月的更新。
甜饼。
略长。
可能有轻轻度ooc ?
这个甜饼变刀很简单，有个叫寿命的东西
当然我是不会写刀的，不会！
至于盖文的腰为什么那么疼。。。自己体会一下。
惊喜
在康纳搬来之后，我们的安德森副队长关于日常起居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，这可多亏于康纳特意下载的健康生活模块——尽管汉克更愿意称该模块为“让人死掉的垃圾玩意儿”，还经常嚷嚷着要带康纳回模控生命重置系统——昨天的盖瑞汉堡车门口依旧是这样的情景：
“安德森副队长，您今天的脂肪摄入量过多，建议您停止食用高热量食品。”康纳侧过脸看着汉克，说罢便趁汉克不注意抢过汉堡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“嘿康纳，你他妈的这叫建议?真是越来越嚣张了，快重新去买一份给我不然信不信我让你……”汉克再也说不下去——该死，这小王八蛋又用那双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好看的琥铂色眼珠看着自己，这已经是第几百次了！汉克心里骂归骂，面对同样好看且乖巧的精致脸庞，只感到脸部温度升高，甩下一句：“下次有你好看”，便别扭地走回车上，脸别过去不看康纳一眼。康纳知道“下次有我好看”的概率为0%，默默在程序管理系统上记下“任务完成”——果然还是台警用仿生人。
自从与汉克同居开始，康纳的健康生活模块便没有一刻停歇地监督着汉克的一举一动——无论是每日晨跑，垃圾食品摄入控制还是早睡——除了今天。
汉克依旧在相扑的“温柔叫醒服务”中睁开眼睛，穿好衣服完成洗漱来到餐厅。阳光正好，熹微打在厨房康纳正在煎蛋的脸上，汉克竟一时看的出了神。
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习惯这种生活方式——不是在因酒精摄入过量而造成的疼痛醒来，不是每天看着厨房的外卖盒子逐渐叠高，不是趴在沙发上任由黑暗笼罩整个房间。尽管他还是很讨厌每日的锻炼，以及随时可能被抢走的甜甜圈和汉堡，但他看到盖文那个混蛋昨天捂着腰来到办公室脸上痛苦的表情，除了幸灾乐祸之外，庆幸那张扭曲的脸没有长在自己身上。不得不承认，这“让人死掉的垃圾玩意儿”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作用。
康纳转身将金黄的煎蛋摆在盘里，挂号围裙端着煎蛋朝餐桌走去。他把盘子轻轻推到汉克那一侧，然后再慢慢的坐下。
“我说，你他妈就不能不要光看着我吃饭吗?比如上上网，查看今日任务什么的。”尽管汉克早已被盯得不得不习惯，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。
“抱歉汉克，我正在进行最优先任务——确保安德森副队长的健康：每日饮食监督。”康纳不解地歪了歪头。
回答康纳的，是人类体温的升高。
这小混蛋胡说些什么！汉克尴尬地抬起头，似不经意地调侃到：“那你们仿生人不能吃东西真是可怜啊，就像垃圾食物的美味是难以想象的。”
“理论上，食品的味道也只是由各种元素组成的产物，对食品的营养程度毫无影响。所以我建议如果只为了摄入所需营养的话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汉克吃完饭，正准备端盘子帮忙清洗，却发现康纳坐在餐桌一动不动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嘿康纳，不会真的想尝尝垃圾食物的味道吧?”
“不……”康纳终于站起，但显得支支吾吾，表情也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很抱歉汉克，今天是我的检查日，而且卡姆斯基阁下另外通知我需要安装一些额外部件，大概需要耗时一整天。今年您的生日恐怕不能和你一起过了。”康纳几乎是带着颤抖说完这段话，头立马深深地埋下去，不敢看汉克一眼。
汉克愣了愣，还以为是什么大事，只是不能陪自己过生日罢了。汉克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口气，但还是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，把康纳搂在怀里。
“笨蛋，不就是个生日吗，没关系的，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说了，你出什么问题，我可赔不起。需要我送你吗?”
“不了汉克，今天是周末，我建议您在家好好休息……”
“好吧，那你注意安全。去吧。”汉克说完才张开双臂。康纳只得慢慢走向门口，出门前回头看了看很仔细地汉克，搞得汉克有些不自在。
“怎么了，难道我脸上有油吗?”汉克半开玩笑地问道。
“不……还是很抱歉，汉克。”康纳微微皱起眉头，看到汉克清澈的灰蓝色眼睛，嘴角微微上扬——一个很道歉似的笑容——转身搭上出租车离开了。
汉克转身回到客厅，刚想换上运动鞋开始晨跑，才想起康纳已经不在了，而且也让自己好好休息。该死，已经成为习惯了吗——这大概时间天底下最累人的习惯了。汉克只好重新瘫在沙发上，想着今天应该如何度过。说来奇怪，汉克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，或许是因为没了康纳让自己帮忙的缘故吧。汉克洗完盘子喂完相扑，没了熟悉的声音呼唤自己，这屋子倒显得冷清了许多。汉克在家里百般聊赖，找自己生日的借口决定出门买几件自己穿的新衣服——也许可以帮康纳买几件，他估计看到回高兴死的。想到这里，汉克忍不住笑了两声，于是发动汽车开向购物中心。
一个小时后，汉克只觉得这是自己做警察以来最失败的决定——购物中心很热闹，周围要么是追逐打闹的人类和仿生人小孩，要么是谈天说地的年轻人，要么是卿卿我我的情侣……哪里还容得下一个年过50而且脾气也坏的臭老头?汉克只觉得越逛越生气，最后什么都没买走出购物中心。
已经是将近晚上七点，广场周围的夜市开始人潮喧嚷。汉克走过几家摊贩，鼻腔里充斥着令人澎湃的味道——如果康纳在这里大概只会说这是食品添加剂罢了——所以说仿生人真可怜！汉克好像突然想起什么，拿出老式手机打了个电话，便心满意足地走向吉米酒吧。
汉克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踏进这家酒吧了。自从康纳连续几次都像条贵宾犬似的跟在他后面“监督”他后，他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——毕竟人就算老了也还是要面子的嘛！汉克已经受够了酒吧里人们看着他们似笑非笑的表情了。仿生人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——起码他是这么想的。
吉米酒吧门口的“禁止仿生人入内”早已被撕掉，所以即使是八九点的现在还是有不少仿生人在这里痛饮的。汉克记得他曾经让康纳尝尝为仿生人特质的“蓝酒”，结果还不到一杯康纳便失去了意识——看来康纳还是自家的乖宝宝。店主看到久违的熟客上门，不禁有些惊讶，但终究没说些什么：
“还是老样子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背着自家仿生人出来喝酒，我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——明明几个月都没来了。”
“什么叫背着！这他妈的叫，嗯，叫正大光明！”汉克生怕这厮又误会了什么，大叫起来。店里几个人为之侧目，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店主只是摇了摇头，送来了汉克最喜欢的酒种。
汉克一声不吭，赌气似的喝下一大口。
“怪了，你是不是拿错酒了?这味道不对啊?”
“没有啊，还是威士忌。该不会过期了吧……”
汉克没有继续说话，他把纸币摆在桌前，离开了吉米酒吧。
大概，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了。
汉克回到家里，并没有想象中康纳的“欢迎回家”，屋子还是像出门那样的漆黑。汉克叹了口气，心想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。他开灯，想去冰箱里找点吃的。汉克打开冰箱门——
一块蛋糕。
汉克一时竟不知道做些什么。他傻站了几秒，才把蛋糕端出来，却发现蛋糕后面还藏着一张小纸条。
熟悉的仿生人字体，但又有几分不一样——那是汉克教他的字体，但康纳一直学不会，只能笨拙地将它们结合在一起，显得别扭但很干净。
“生日快乐汉克！今天是您的生日所以特地做了这个蛋糕希望和您好好庆祝！感谢您能够一直陪我，也感谢您积极配合我的健康生活监督！但愿今后的日子我们还可以一起度过！——康纳”
除此之外，冰箱里还有一小瓶酒。
是威士忌。
不例外，威士忌瓶后也贴这一张字条。
“今天就暂时不限制酒精摄入量了，请您尽情享用（还是不要喝的太多）！”
汉克只觉得大脑宕机，身体不由自主的打开瓶盖，灌了一口。
还是熟悉的味道。
PS.
康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装上了没有告知的模块，不禁产生了疑惑，望向卡姆斯基。
卡姆斯基貌似知道他想问什么，回答道：
“这是给你加装的味觉处理系统，不是我想加的——安德森那么强烈要求，我也只能照做。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取下来，但他的脸色估计不会好看。”
康纳感到机体程序产生波动，仿佛有一股暖流包裹了他的躯体。
“怎么会呢，我很喜欢。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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